“我在我在!”
周仁贵急忙跑过来,阿谀笑道:“楚科长,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绝对会无条件的配合您办案。”
“周仁贵,你觉得龚子柳是怎么死的?”楚牧峰眼神如炬般直射过来,看的周仁贵一阵心惊胆颤,使劲吞咽唾沫。
“应该是被房梁砸死的吧?”周仁贵低声说道。
“什么叫做应该!”
楚牧峰语气陡然变冷,指着龚子柳的尸体就狠声喝道:“你既然知道他是被掉落的房梁砸死的,当初为什么还要用这样的危房当做酿酒室!”
“你就不怕有朝一日,这些房梁都掉下来,房屋整个倒塌,会给那些工人带来多大的生命威胁吗?”
“楚科长……我正准备维修呢!”周仁贵连忙解释道。
“正准备?”
楚牧峰冷笑连连,“你糊弄鬼呢,既然要维修,那里面为什么还放着那么多酒缸,既然准备维修,为什么还让工人进去?你当我好欺骗不成?”
“我……”周仁贵吓得一阵哆嗦,结结巴巴都说不周全话来。
“华容,你留下来处理这事!”
楚牧峰无视掉周仁贵可怜兮兮的表情,一脸肃然说道:“好好的处理这事,该怎么处理,我相信你应该心中有数,不然寒了百姓的心!”
“是,科长!”华容恭声应道。
“走吧!”
楚牧峰自然不会继续留下来,他要是说真的和周仁贵在这里为了危房问题而纠缠不休的话,反而是掉份。
要是说把事情交给华容来办,他直接跳出来,就又是一回事,那样根本没人好去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