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楚牧峰是想过这个后果,但他却没有去过问,也不好过问。
这毕竟是燕北大学自己内部的事,你警备厅非要强横的干涉人家的处理决定,这不是僭越吗?
再说想要干涉也可以,你们警备厅来负责摆平外面的社会舆论和死难者家属的怒火吧。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儿楚牧峰自然不会去做的。
“你的这幅字画我要了!”
楚牧峰拦住想要说话的甘素素,很认真地说道:“你听我说,这幅字画估计现在的市场价应该是八百大洋左右,可能会高点,也肯定会低点。”
“我也不占你便宜,说五百,就五百,这算是个公道价,否则你想卖高价,就得等到合适的人了。”
“当然咱们毕竟是认识的关系,你既然说遇到麻烦事,我也会帮一把。说说吧,五百大洋够吗?要是不够,我可以借你!”
楚牧峰淡淡说道,买卖归买卖,借钱归借钱,一码归一码。
“够了够了,谢谢楚科长!”
甘素素充满感激地连连道谢,她当然清楚楚牧峰给的价格是很高的,五百大洋真的是不少了。
换做其他那些古玩商人,能给三百就顶天了。毕竟第一家黄山林都把价格咬死在一百大洋上。
“其实三百就可以了,您能给五百,已经很多了!”甘素素跟着说道。
“那,大洋我身上没有,给法币行不?”楚牧峰从兜里掏出钱包问道。
眼下法币还是挺坚挺的,基本上和大洋是一比一,挺耐用,所以他身上都会放个一两千,其他都兑换成美元或者英镑存银行。
“行行行,都可以的!”
拿了钱,甘素素便起身告辞离开,她现在一门心思的就想要赶紧去医院交钱给母亲治病,其他事都可以先丢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