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做什么?你们警备厅的人都这么闲着没事干吗?前面来了一个什么二科的科长,这会又冒出来个一科的,不去抓紧处理问题,我说你们到底想干嘛呢?”
“不是我们想要怎么样,而是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楚牧峰直接拉过来一张椅子坐在病床对面,看着这个假装重伤的梁栋才,不紧不慢地说道:“梁栋才,明说吧,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才肯罢休?”
“你知道我是谁吗?”梁栋才咧嘴一笑。
“当然知道!你是金陵内政部梁千里副部长的独生儿子,刚刚来到北平城一星期,我说的对吧?”楚牧峰随意说道。
“说的非常对,看来你是做了功课。而你既然知道我是谁,清楚我的身份,那么你觉得以着你的身份过来和我谈这事,够资格吗?”
梁栋才丝毫不掩饰眼中的狂傲,清秀的面庞随着这话说出,陡然间变得强势凛冽似刀。
无所遮掩的蔑视。
换作别人或许会有所语塞,或者羞恼,但楚牧峰却像是早就预料到会这样般,翘起二郎腿,神色淡定地说道。
“我的意见就是曹处长的意见!”
“我的态度就是阎厅长的态度!”
“你说,我到底有没有这个资格?”
梁栋才瞳孔不由一紧,再看向楚牧峰时,已经比刚才多出一种认真和严肃。
眼前这个家伙竟然能代表阎泽的态度?这种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他既然敢说就肯定是能做到。
但问题是,楚牧峰凭什么代表?他真有这种资格吗?
“呵呵,楚科长是吧,你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你说你能代表阎厅长就能代表了?你要是不能代表的话,我和你说半天话不是浪费口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