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扉间很想提醒自家臭小子,知道这件事的就三个人,只要他知道了用膝盖想也知道是谁告的密。
千手扉间点点头:“我知道了。”
回身他就去抓住千手柱间的领子,恨不得当场和千手柱间打一架:“大哥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你是怎么想的啊教小孩子摇骰子?!”
千手柱间还想最后挣扎一下:“扉间你反应太大啦,小纲和长青还小呢,我就是哄他们玩玩,他们学不会的!”
千手扉间:“那你倒是告诉我为什么长青说他连赢了小纲十六把?”
千手柱间:“呃……”
忍者之神是个逢赌必输的家伙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居然还把这种能力遗传给了孙女这件事更是谁都没想到。
千手柱间就是这样表现的太精神了,定期的体检也没问题,以至于就连心思缜密的千手扉间都放松了警惕。
几乎没人注意到千手柱间其实已经油尽灯枯的事。
那天长青刚从忍者学校放学,他被千手柱间派人喊来,印象里一直都笑的非常爽朗的大伯温柔的拍了拍长青的肩膀,把准备好的护额拿出来仔细的给长青带上。
千手扉间叹了口气:“大哥,长青还不是忍者呢。”
“这有什么关系,长青以后肯定会成为一个能独当一面的优秀忍者的,我看的出来,既然如此先戴上也没关系,”千手柱间弯下腰,他扶着长青的肩膀,微笑盯着少年鲜红色的双眸,“你堂哥已经有护额了,小纲还太小,这个护额就交给长青了。”
“不要小看护额的作用啊,不光对我来说这是很重要的东西……等长青长大了,有了孩子啊弟子啊什么的,那时你就明白护额的意义了吧……”
千手柱间话语里意味深长且寄予厚望。
那个时候长青还真不明白,就觉得护额重的不行,还总是容易往下掉。
后来长青也曾不止一次的如同当初千手柱间对他那样,郑重的把护额交给别人,可最后总是会又回到他手里。
早在几十年前,长青还真正的处在少年时期的时候就目睹了太多生离死别,护额棱角硌在手掌里的感觉不光是在提醒他这是他和木叶的纽带。
风柱刚进入鬼杀队的时候,长青的老师鳞泷左近次就是鬼杀队的水柱。
从之前长青的问答都能看出这是个优秀的年轻人,风柱不由得心道鳞泷左近次有个不错的弟子。
“我可不是什么顽固不化的老家伙,你这么年轻就和我坐在相同的位置上,证明你比我更优秀,没有必要为此道歉,”面对长青的道歉,风柱豪迈的笑了笑,对长青道,“是我本末倒置了。”
知道自己在这种时候插话远没有当事人本人开口更有作用的产屋敷耀哉默默看着这一幕,他欣慰的笑道:“既然如此,长青,说说你的想法吧。”
“是,我知道鬼杀队人手不够,战力没办法分散出去,隐光是善后什么的就很忙了,请来与鬼无关的医生甚至可能会泄露鬼杀队的情报……”
甚至别说情报的事情,光是听说鬼杀队的工作性质,没见过鬼的正常人都会收拾东西连夜逃跑。
长青道:“上次和我一起出任务的队友,她名为蝴蝶香奈惠,还有一个正在培育师手下接受训练的妹妹名为蝴蝶忍,她们姐妹是药师的孩子。”
产屋敷耀哉的眼睛一亮:“我记得她,她们都擅长医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