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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运便是注定,是命数,是无法摆脱的安排。那是无数种或大或小,或强或弱的力量,挟持着你不断往前。所以对我来说,气运便是大势,顺势而为,寻隙而进,便能事半功倍,如有神助。这样一来,不就是众人口中的有气运了?”

“逆势而为,处处受阻,艰难异常,事倍功半,这便是气运低落?”林新顺着他的话道。“那不得已站在逆势之处呢?”

“河流中你不得不逆流而上,应该怎么做?”那人呵呵一笑,也不直接回答。

“跃起。借力。跃起是破局,借力是平衡。”林新想了想,回道。

“说得好。就是如此!”那人哈哈笑起来,“老弟你思想特异,缺的无非便是一个化繁为简之道。”

“老哥谬赞。”林新顿有所悟。

此时那人已经喝得一头栽倒在桌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林新看过去时,这家伙已经鼾声如雷,睡得不是一般的香。

想了想,他还是摇头,举起手。

“小二,结账!”

……

晚风习习,林新单手提着那教书先生,在大街上转来转去,很快找了一间小客栈,将其丢进去,付了一晚的房钱。然后又看了看天色,自己也跟着住到另一边房间。

时间太晚,回去估计岛上也戒严了,船只夜晚不得登岸,核查起来很麻烦,不如就在外面住一晚。

夜色深沉,月亮远远的只有指甲盖大小,洒下淡淡白纱。

林新一个人坐在窗下,从窗口往外望去,夜晚街面空空荡荡,只有街角屋檐悬挂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晃不已,一片清冷。

风不断卷起地面的树叶杂物等,在地面翻滚,发出嘶嘶摩擦声。更是反衬更加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