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尽管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中也还是乖乖放上去：“怎么……了……”

放上去的一刹那，他总算是发现了有什么不对，手掌上黑乎乎的一片，大概是在摩挲过来的时候沾上的。

等等，自己擦脸，不会吧，那岂不是……

刚打算摸脸的时候，手就被榊原抓住，只听到他无奈的说：“还想糊得更花啊。”

“……”

叹息一声，榊原无奈的掏出手帕，细细地给他擦脸。

过了半响，中也就觉得不自在了，被他一直盯着看，真真别扭，而且还有点无聊。

“哎，你怎么跑下来了。”

说起这事，中也就气，还让自己摸黑过来：“黑布隆冬的。”

擦脸的手停顿了一下，到现在他才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下来，要不是中也问起，自己怕不是都快忘记了。

想想他就火大，面对中也好奇的眼神，勉勉强强压下怒火，轻声细语给他解释：“我……批改和废弃的文件都在里面，所以……”

“啊……”中也做了个手势示意自己明白了，小心翼翼地问“那……都没有了？”

“是。”

黯然的回答，他早就可以猜得到那些文件变成什么样，只是不甘心而已。

辛辛苦苦几星期一瞬间回到解放前，他怎么可能不生气。

中也伸手，拍拍他的头，沉思了一会后：“我帮你出气，把那个人抓起来处理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