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被端木金吓到了,整只大狗跳到了地毯上,“汪汪汪!”地一顿叫。
“闭嘴,傻狗。”端木金抬起头,捡回手机,删掉那行字,打了一个好后,翻身坐了起来。
二哈对着端木金翻了个白眼,“汪!”了一声后,给了端木金一个毛绒绒的狗屁股。
端木金退出群,打开置顶的陆星河的广信,刚打好字,又全删了,想了想又打了几个字,最后咬咬牙,退了出去。
不过是火包友而已,他何必事事都要告诉那老男人?
端木金几步跑上了二楼的衣帽间,翻出一件黑色长毛的宽松黑毛衣,穿上了。
空空荡荡的让这一段时间在陆星河的教育下,习惯了里面穿一件背心的端木金觉得有点凉飕飕的。
他翻出一件黑背心穿上,重新穿好毛衣的时候觉得前后心都特别暖和。等着他一头扎进衣柜里的时候,又觉得不对劲。
他做什么要那么听陆星河的话?他是去夜店玩的,穿个背心叫什么话?小男生要摸他的腹肌,结果摸到一件背心?还不笑死他了?
端木金双手放在毛衣下摆,一把脱下毛衣,等着要脱背心的时候,又舍不得了。
他坐在中间的s行沙发上,看着他与陆星河衣服交叉摆满的衣柜,心中升起了股愧疚感。
他已经有了陆星河了,怎么还能去夜店玩啊?这也太对不起陆星河了。
可是,他流连花丛这些年,怎么就能因为一个老男人翻了车?端木金垂下头,眸子里满是挣扎。
他才没有喜欢陆星河!他才没有爱陆星河!情爱一事太过可笑!跟所有情人做快乐的事,这才是他端木金!
端木金用力点了下头,向给自己鼓劲一样。他脱下背心,将背心揉成一团,向后一抛,穿上毛衣,套上一件白色的到大腿的阔版风衣,头也不回地进了车库。
不久,一辆橙色的兰博基尼出了兰庭别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