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弄不好,就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他不想做那个鱼。
红酒后劲大,修身养性了一段时间的端木金也是有些抵不住原溪准一伙人的恶意灌酒。
用晕乎乎的脑袋分析出了,陆星河自从去了卫生间就再也没回来。当即借着酒劲就闹开了,喝酒?不喝不喝,他要出去找星星。
端木银看了下腕表,23点,也是时候散了。
陆星河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似睡非睡。突然间一股带着酒香和柠檬香气进入鼻尖,紧接着被抱进了一个火热的怀抱中。
颈侧的朱砂痣上被喷上了带着酒香的热气,耳边是端木金带着醉意的撒娇。
“陆叔叔,你去哪里了?”
陆星河拍了拍端木金的后背,问紧接着走过来的陈宇觞,“哥,结束了?”
“嗯。溪准他们闹着要去枭看主题秀,星星去吗?”陈宇觞帮着陆星河把端木金拽起来,让陆星河穿大衣。
陆星河知道陈宇觞说的枭,这是陈宇觞和端木银合开的一个夜店,每两个月换一个主题,这次的主题正好是哥特风。
这边陆星河才穿好大衣,扣子还没系好。端木金就挣脱了陈宇觞的辖制,挂到了陆星河身上,还委屈巴巴地告状,“陆叔叔,臭坏蛋抓疼我了。”
“!”陈宇觞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耳朵不好使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端木金身上穿着的派克服,说道:“这么厚的大衣,我是金刚狼吗我还抓疼你!”
“他喝多了,哥你和他一般见识什么?”陆星河无奈地笑道,双臂抱着贴在他身上乱蹭的端木金,努力保持着自己不让端木金带地摔倒。
“哥我就不去了。”陆星河示意陈宇觞看他身上的大号挂件。
“麻烦。”陈宇觞嫌弃地看了眼端木金,拿手机叫了个代驾,然后帮着陆星河把端木金扶到了停车场。
在把端木金塞到停车场的时候,陈宇觞叫住了陆星河,道:“星星,别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