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金眼睁睁地看着陆星河的背影消失不见,这一次他抿紧发白的唇,眼眶酸涩。
已经回暖的气温,让端木金觉得比最冷的大寒节气还要冷上几分。风刮在脸上疼地厉害,他不明白为什么他都道歉了,陆星河还是不想再见到他。
他都已经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端木金垂着头像被主人遗弃的大狗一样,站在教学楼楼下。
站的吃完午饭的学生三三两两结伴回来,甚至有一些女生认出端木金,发出细细的尖叫声,端木金才不舍地离开。
陆星河面无表情地抱着胳膊站在窗边,看着端木金转身离开,才从窗边离开。
他闹不懂端木金现在这幅委屈巴巴地样子是要做什么?那张没有撒娇的不耐又暴躁的样子,那些刺人的话,都还没有过去多久。
怎么现在反倒成了被他欺负的委屈样子?
是那个叫纪云没有他好玩吗?还是无聊了又想起来他了?
算了。陆星河摘下眼镜,闭着眼捏了捏眉心,无论是什么理由,他都不允许自己再同一个坑里跌倒两次。
情伤太痛了,他伤怕了。
端木金叼着烟,眉眼阴沉地走向停车场,一身生人勿进的强悍气势愣是吓退了想上来搭讪的花痴男女。
到了自己的大切旁,端木金也不急着上车,一大口接着一大口地抽着烟。
一整根烟哪里经得起这么凶的抽发,没几下就没了。
端木金用脚碾灭烟头,刚要上车,就听到一道中年人特有的儒雅又带了些油腻的声音再叫他的名字。
“?”端木金一回头,就见身后站着一个梳着背头,穿着湖蓝色羊毛大衣内搭白衬衫,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
刺鼻的香味让端木金皱眉,脑子快速搜索一下,确认查无此人后,不耐烦地问道:“你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