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害怕什么?三言两语就能吓退那些怂包,这不是很好吗?阿银又不像他们那么傻,怎么可能会被吓到啦。”

“要是当时你没反应,阿银就要用叉子捅他们的屁股了哦,到时整个餐厅都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没准老板从此再也不准我们进门了,这样才比较可怕好吧!”

雨宫翠低笑着说了声“是吗”,没有再停留,和坂田银时一同走进了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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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宫翠很确信讲武馆的旧日同学被自己吓破了胆。

所以第二天,在村塾边上看见他们把高杉堵进小巷子里时,他甚至还有点佩服这些人的勇气。

平心而论,要是他十岁出头时被个变态拿着刀那么威胁了,估计也要个把月才能消除心理阴影。

而这些少爷仔居然第二天就又重拾旧业,不远数里地从讲武馆跑过来找高杉的茬,可以说是相当敬业了。

雨宫翠没有第一时间跟上去,而是扭头回了村塾,从道场中拿了两柄木刀出来。

循着足迹走入小巷子当中,稍往里走,就听见昨天朗诵八百字小作文的那个声音正咬牙切齿地发出威胁。

“……我已经把那个浪人的事情告诉父亲了,在这种偏僻之地教导乡民之子,勾结朋党、自成势力者亦可罚!父亲已经答应我会派人来看看了!”

别说被团团围住的高杉晋助,就连刚走过来、没头没脑听见这么一句的雨宫翠都轻啧一声,觉得这个熊孩子果然需要深刻的教育。

借着恶政和亲人权力的东风挟私报复,只为出一时之气,丝毫没有想过村塾中的孩子和吉田松阳会落得何种下场。

不,也许内心之中甚至期盼着无关人等凄凉落幕,好给不对头的高杉造成打击吧?

雨宫翠又靠在墙上等了一会儿,发现他们吵归吵,闹归闹,丝毫没有趁人多殴打一顿高杉、给他点教训的想法,不由失望叹气,摇摇头,恨铁不成钢地从隐藏的地方走了出去。

“不揍这家伙一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