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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口腔就开始自动分泌起来。

他矜持地咳嗽一声,结果了黄金兔子的供奉。

对方眼力见十足地收回手,又取出手机,在另一面接通后小声说了几句,将之递交过来。

不远处,有菜鸟警员偷偷摸摸地看着这边。

“那不是非时院的大人吗?”他好奇地问带着自己的、据说有十年资历的老警官,“他在和一个小孩子说话?莫非是这次的嫌疑人?”

正拿着个本子记录数据的络腮胡警官闻言抬眼看了眼,差点没拿稳,顺手在菜鸟头上狠狠敲了下去。

“嫌疑个鬼啊嫌疑!”他气势十足,却十分小声,“那是谁你知道吗?”

菜鸟迷茫摇头。

于是十年资历的警官就哥俩好地挽住他的肩膀,转了个弯背对着说话的二人。

“是炼哔——舍的人啊。”他恨铁不成钢道。

菜鸟嘶了声,倒吸一口凉气。

他飞快地看了眼那个幼小的男孩,急促道:“但是炼、他们不是在两年前的事件中都……”

络腮胡警官嗐了声。

“这孩子大概是幸存者吧,一般人不知道他的存在。”他说道,“当初我还是个新人的时候,有幸在那位王身边见过他一面。”

于是菜鸟懵懵懂懂,再问络腮胡,对方却十棍子也打不出一个屁。他只能在履行自己职务的同时,偷偷看一眼那面的男孩。

男孩子看起来实在是过分的软糯,似乎在与电话的另一面说着什么。不多时,凛然的气势骤然迸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