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叙白眉毛扬起,杏眸明亮,“他们都不是我的家人,我才不会心疼同情他们。”
“我的家人只有裴先生。”他靠近裴靳砚的脸,冲他弯弯唇。
“哎呦喂,我可饱了呢。”文遂海推门进来,推了推眼镜,“弟媳真漂亮,上次见面的时候你睡着了,我做个自我介……”
“他是文遂海。”裴靳砚打断,“我朋友,也是我的主治医师。”
“靳砚你也忒小气了,让我跟弟媳说几句话都不行?”文遂海打趣。
“文大哥好。”叙白乖巧地问好,“今天麻烦你了。”
“客气。”文遂海摆手,“身体没大碍了,低烧是情绪激动和免疫力低下导致的,脖子上的淤青会慢慢退掉,抹着药膏。”
裴靳砚认真听着,还是觉得给叙家的教训轻了。
文遂海说完,提议道:“不如今晚一起吃个晚饭?把那几个也叫上。”
“不去,他身体还没好。”裴靳砚想都没想,一口拒绝,“先走了,他累了。”
文遂海把两人送出去,“哎,我现在真有种养儿忘娘的感觉。”
“滚!”
上了车,叙白又刷了几条叙氏的新闻,心情好了许多,他可没圣母到心疼叙尧,搞垮叙氏本来是他自己想做的,怎么还被别人抢了。
裴靳砚转头看着他,脖子上的绑带尤为显眼,他正经道:“叙白,我有正事要和你说,你认真听,记住了。”
叙白连忙收了手机,乖巧点头,“嗯嗯。”
“以后出去硬气点,裴靳砚的爱人没点嚣张跋扈的性格怎么行,再有人敢碰你就叫我,我帮你打回去,记住没有!”
叙白反应了几分钟,然后指着手机,一脸惊愕,“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