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是真的很想站起来。
试了几次,遗憾的是,这双腿依旧没有一点反应。
裴靳砚低下头,脸色阴沉,查过很多次了都说没有问题,那问题是出在哪里。
“裴先生啊。”叙白蹲下,目光温柔,眼眸弯弯的。
他双手放在裴靳砚腿上,轻轻按捏着,“不要着急,这不是有我在吗?我今天的计划,本来也没想着要站起来呀,只是看状态。”
“第一步是最难的,裴先生现在就是在迈出很难的第一步。”
可能是因为童年车祸的阴影,可能是长期被禁锢在轮椅上,他的身体和神经都难以快速做出改变。
“再说了。”叙白挑了挑眉,“裴先生有没有反应,反应怎么样,我们不是都很了解了吗?”
裴靳砚握住他的手,没有说话。
“只要你肯信任我,我保证你可以站起来。”叙白冲他笑,反握住他的手,“但是鉴于你的身体原因,要明天喽。”
“哎哟喂这酸味。”文遂海站在复健室门口,“靳砚,你坐轮椅也不是一两天了,不要急于一时,你情绪焦躁对你没有好处。”
“文哥。”叙白笑着打招呼,“我想详细咨询一下裴先生吃的药。”
“行啊,弟媳就是上心。”文遂海冲裴靳砚挑眉。
叙白仔细看了裴靳砚吃的药和配比,“他现在可以睡着了,这个药能减量了。”
“不行吧,上次还说睡着也没几个小时。”文遂海推了推眼镜,“现在超过3个小时了?”
“唔,大概有7个小时。”
那晚折腾到大半夜,醒来就是中午了,怎么也能有这个时间。
文遂海意外了,“那不错,靳砚身体恢复的很好,是不是最近没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