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觉得是我碰的,我又不和你做生意,我看你的文件做什么?”叙白脸色冷下来,但还努力保持着好脾气。
“叙白,你别……”
“裴先生你不该怀疑我,如果你在一开始觉得是我,就应该直接问我,不是像现在这样,好像是你大度地原谅了我。”
叙白从单人榻上起身,“我要去客房睡,今晚就不按摩了。”
“叙白!”裴靳砚忙把人拉住,“我不是那个意思……”
“裴先生,我现在很生气,请你放开我。”叙白把手一抽,“我不喜欢别人冤枉我,不是我做的,我都不承认。”
“我不想和你吵架,你让我自己呆一会儿。”叙白冷着脸出了门。
裴靳砚坐在轮椅上眉头紧皱,几百亿的买卖都能谈得清清楚楚,面对一个生气的叙白却头脑空白。
但他没觉得有多慌张,也不紧张和着急,平静了几分钟后,心里甚至还有些高兴。
叙白很少对他坦露情绪,除了那晚在玻璃花房见到了孤寂的叙白,似乎就没有了。
叙白太独立和封闭自己,他拒绝任何人踏入他的圈子。
所以对谁都是一个样子,温和的、爱笑的、睚眦必报的。
裴靳砚心满意足,他已经可以影响到叙白的情绪了。
不过既然叙白说不是他看的,那这件事就不能草草结束了,看来现在家里还有别人的眼线。
叙白一去到客房就锁了门,不生气也不觉得委屈了,就是目光阴冷,杀气腾腾。
开手机解除黑客禁制,屏幕和键盘投在桌面上,他轻车熟路地进入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