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连躲避的余地都没有。
裴靳砚得不到他的回答,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叙白,我要你的解释,你在做什么,全部都告诉。”
逃避不是好习惯,就算逃避,也要把他当成避风港,而不是连他都排除在外。
这就是裴靳砚的想法。
叙白垂下眼皮,脑子里涌出各种想法,各种后果,所有的谎言和解释。
他的世界太繁琐了,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的。
沉默了两分钟后,他开口: “如果我们这次能安全出去的话,我就告诉你。”
裴靳砚捏着他的下巴,让他靠近自己,“都这个时候了,还在和我谈条件?”
“那你就好好带我出去啊。”叙白双手摸着他的脸,“听到我说话没有。”
裴靳砚像是找到了拿捏他的办法,抱着他的腰吻住他的唇,“好,那我先收取一点好处费。”
事情和叙白想的差不多,还没过半小时,裴靳砚的状态已经不如之前了,发烧会让人疲倦,会带出许多 问题。
裴靳砚一直握着叙白的手,他拧眉看向外面,“你先休息,你脸色太难看了,等天一亮就能走,别
怕。”
“是你该休息。”叙白用力抱着他,试图让他暖和一点,但相贴的身体,可以感觉到对方在轻颤,是身 体在颤抖。
“......有没有暖和一点?”叙白太紧张了,又不敢表现的很明显,“裴靳砚,要和我说说话啊。”
裴靳砚笑了一声,用力握了下他的手,滚烫的温度烧灼着叙白,“不冷了,抱着你还有什么可冷的。” 叙白抬头看他,只见他脸色通红,唇色干裂泛白,眼睛几乎就要撑不住地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