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尧的身体负荷过重,几次情绪大起大落,又奔波很久,还能说话都是不容易,现在被这么一摔,只觉 得呼吸困难头脑昏沉。
一句话没说就先昏了过去。
叙白给许乘轩打了电话,联系人把叙尧抓回精神病院,他要死也只能死在那里。
天台上只剩乱七八糟的声音,却迟迟看不到那个本该出现的人。
“还不出来?我可没空陪你捉迷藏。”叙白声音冷沉带着戾气。
只听铁门又传来声响,叙白看着叙麟拖着残废的双腿,一步一步地靠近自己,手里还举着一台相机。
叙麟样子变了很多,从前就阴狠古怪,现在多了几分阴柔邪性,“太可惜了,我还以为能拍到弟弟杀父 的画面呢?怎么还会救人呢。”
几句话的功夫,叙麟已经走到了他面前,歪头看着叙白,“小白啊,你就是心太软了,别人说几句话就 能让你缴械投降,让你心软同情,怎么就是长不大呐?”
叙白冷冷地看着他,他现在看起来像一个被修补的破娃娃,全身上下都是补丁,还觉得自己挺骄傲。
“叙尧倒是嘴快,我以为他不会说的,关于你身份的事。”叙麟笑着,“毕竟瞒了这么久,在生命尽头告 诉你,这是多此一举。”
如果叙尧不说的话,他还能吊着这只小白兔好久。
叙白皱眉,脸色也不好,叙尧口中的哥哥,就是叙麟的父亲......所以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叙麟对他会有无
辜的恨意,小时候那些破事,谁能想到会是因为这个。
可他现在已经没心思去了解,为什么叙麟父亲都不知道的事情,叙麟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