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这下可没依着,一脸严肃地看着他,“叙白,你是靳砚亲自选的人,他亲口和我说的喜欢,想和你 一辈子在一起。”
“若非这孩子这么坚定地选择,我不会承认你们这种关系。”爷爷说着,语气微顿,“我要你现在告诉 我,你也是坚定的选择靳砚吗。”
叙白的手被裴靳砚紧紧握着,现在还用力捏了他一下,让转头就看到裴靳砚温柔的笑颜。
他的心脏在怦怦乱跳,脑子里发蒙,晕晕乎乎。
他现在无端的紧张了起来,对上两位老人期待的目光,才发觉这份承诺是这么的重。
“我很喜欢裴先生,想和他永远在一起,舍不得离开他。”叙白说,“很爱他。”
他分不清自己说的是假话,还是借着假话的名义,说了真话。
可就是觉得现在不说,可能以后都说不了了。
是爱的。
他摸着自己怦抨乱跳的心脏。
裴军德和奶奶都笑了,作为家长看到这一幕自然是开心的,孩子们的幸福当然是最重要的。
裴军德拿出一个小盒子,“这个东西在我这里放挺久了,现在送给你,以后常回家看看。”
常回家看看。
叙白拿住小盒子,绒布盒子的棱角硌着手心,他喉头哽咽,眼睛湿润,他眨了眨忍下泪意。
裴靳砚笑了,和爷爷奶奶道了谢,带着他去了没人的偏厅,弹着他的脑门,“哭什么?叙医生也太容易 被感动了。”
叙白吸了吸鼻子,死鸭子嘴硬,“才没有,我为什么哭啊。”
裴靳砚捧着他的脸,看着他泛红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样子,“叙白,这下你可就是我裴家的人了,见了 家长,进了族谱,逃都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