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白看着他找人的样子,“你是故意的吧,每天都这个时间过来,故意刚好和他错开时间。”
“看看他能躲到什么时候。”
躲
叙白垂眸,看着手背的淤青发呆,是啊,能躲到什么时候。
是躲到自己忘了。
还是躲到对方忘了自己。
想到这里,叙白的心脏又狠狠疼了一下,他用力抿着唇,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和宁鹤卿说:“你还是去 找他吧,那小作精就等着你去哄。”
“不急,再作几天。”宁鹤卿看着叙白的点滴瓶,“今天胃怎么样?好点没?”
“好多了,不疼了......”
“那就赶紧出院,占着病房,多少兄弟等着用。”
叙白:..
宁鹤卿:“说起来,你不是都结婚了吗?你结婚不是因为很爱对方才结?真是演戏?”
叙白攥着手指,低声说:“难道不是因为知道爱情会消散,才用婚姻束缚彼此吗?”
宁鹤卿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说:“你这反了吧,有勇气觉得爱情一辈子不会散,才愿意被束缚,被爱人 束缚可就不叫束缚了。”
“好好休息。”他拍了拍叙白的肩膀,起身离幵。
叙白愣住了,越是这样,他就越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消极了一个月后,叙白出院了,整个人看起来比之前苍白孱弱,太瘦了,脸色也不好。
基地里有什么任务都没让他做,兄弟们都让他好好休息,不敢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