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白皱眉,将银针缓慢推入脑袋中的穴位,用最温和的方式,让裴靳砚获得短暂高效的睡眠。
裴靳砚很快睡着了,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紧绷的肌肉也在缓解。
叙白轻轻按住他的肩膀,骨头特别紧,一看就是没有好好休息的样子。
黑色的面罩上溅开一朵朵水花,氤氲散开模糊了视线,叙白背过身去擦眼睛,不确定裴先生什么时候能 醒过来,千万不能被发现。
不然,就没有这样光明正大看他的机会了。
叙白算着时间,他还有3分钟的时间可以好好看裴先生。
趁他睡着了,叙白终于碰到了心心念念的泪痣,微微凸起,很小的一颗,就在眼角下面。
都说了有泪痣会情路坎坷,但他从未想过要成为裴先生的坎。
他只希望裴先生万事顺遂,身体健康。
诊疗结束。
催眠不能急进,需要一天一天慢慢来,而且叙白还要和裴先生正式讨论一下催眠的方向。
所以今天就见到这里吧。
“你们知道叙白到底是谁吗?国外那个最大的酒庄,是叙白的!”
“我的天?原来这么有钱的?所以他为什么伪装穷人。”
“还不明白吗,叙尧之前对叙白母亲的道歉书,解释了当年的真相,都是叙白在报仇,他在替她的妈妈 鸣不平。”
许乘轩把这东西拿给叙白看的时候,叙白正在房间研究病例,保险起见,他要再多看一些案例,事情发 生在裴先生身上,他不能有任何马虎。
“你怎么暴露了? ”许乘轩问。
叙白扫了一眼,“无所谓,我又不混圈,随便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