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靳砚看着毛茸茸白嫩嫩的叙白,一把揪住他的耳朵,说:“小兔子?”
奶奶多有眼色,冲两人挑眉,“我去看看厨房什么情况,你两快点下来哈,别耽误太久了。”
说着就出了门,还不忘给他们把门带上。
叙白捂着发烫的脸,“我只是想哄奶奶高兴,听说我走了之后你的身体不大好......”
“那你怎么不哄我开心。”裴靳砚没有松开他的兔耳朵,语气不悦。
叙白张嘴,笑眯眯地说:“咱两谁和谁呀。”
“我当时差点就死了,头疼昏迷了一个星期,然后吃不下饭,犯病的时候一直在撞墙,你看我的手腕还 有手铐的痕......”
“小、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幵。”不等他说完,叙白就僵硬地笑着,摆弄着耳朵,搔首弄姿装可爱,粉 红的小脸在白色绒毛睡衣里显得更可口。
“不幵不开就不幵~妈妈没回来......”
“爸爸回来了。”裴靳砚搂紧他的腰,深嗅着他身上的香气,沉闷有磁性的声音响起,“爸爸回来了,快 点给爸爸幵门。”
叙白:..
两人下楼的时候,叙白已经换了一套衣服,那套小白兔的睡衣已经被裴靳砚叠好装起来了。
“这是咱们一家人第一次这样吃饭。”裴晚霄说,“举一个。”
叙白跟着裴靳砚的动作,一边暍酒一边观察人。
裴江泽是大哥、裴晚霄是三弟,那中间坐着的那个女人应该就是裴靳砚的二姑,裴久馥。
也是裴靳砚表弟曾皖之的母亲。
这个二姑看起来雷厉风行的样子,短发红唇很有气势。
叙白的胳膊忽然被撞了一下,身边有个熟悉的声音,有个人坐在了他身边,“你好啊,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