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景希却从他的幽幽狼目里看出几分温柔。
他也不害怕了,两只兔耳乖顺地倒伏在后方,仰着脸问他:“你这样出来,不要紧吗?”
陆昀本以为他会向他诉苦,或者是状若轻松的吐槽,万万没想到他第一句就问的是自己。
他目光更见柔和,眼皮放松,盖了半只眼睛。
陆昀伸出手摸了摸他耳朵,话语里满是安抚之意:“不碍事。”
他下车是情有可原,更何况,他除了把喻景希带上车,其他多余的动作都没有,最多吃个不痛不痒的处罚,不会有太大影响。
他若不下车,喻景希就可能会被人欺负。
他得保护他的小配偶。
喻景希不知内情,看他笃定,又想到刚才付辉已经打电话出去找人处理,料想以陆昀的财势地位,应该真的没什么。
他心下略松,问:“你一会儿还要回隔离室吧?”办入住手续的时候,他被好好科普了一番隔离室相关的常识,知道像陆昀这种情况,必须住满一个狂暴期,以便国内返祖人协会留下完整记录。
陆昀:“嗯。先送你回学校。”
男人气定神闲,仿佛什么问题都难不倒他,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喻景希也就没有再问。
陆昀摸着他的耳朵,掌心柔软暖乎的触感实在太好,令他心头畅快,就连刚才被喻斌一家的操作给膈应到的气愤都淡了许多。
喻景希被送到校门口,陆昀在车里与人道别。
他叫住要开门而出的喻景希,指了指他头顶:“耳朵,会收吗?”
喻景希后知后觉地哦了一声,尝试了一下,耳朵和一直藏在身后的尾巴全都收了个干干净净。
他摸了摸头顶,确定都收干净了,才对陆昀一笑:“我先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