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厚薄刚好的唇线弯了弯,又压平,吩咐付辉:“去协会。”
他得先把止咬器给摘了。
付了笔罚款,换掉戴止咬器的惩罚,陆昀一脸清爽地从本市返祖人协会里出来。
“今天你也累了一天了,先回去休息吧。”
他坐上另一辆保镖的车子,让付辉把他的那辆车直接开回去。
付辉和他既是上下级,又是忘年交,也不同他客气,打了声招呼,驱车离开。
陆昀才刚坐好,喻景希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听到他还在外头,问了句:“还在忙吗?是不是我耽误你了?”
没看过猪跑也吃过猪肉。
喻景希从前没有接触过像陆昀这个层面的人,但现在网路发达,许多资讯都能方便地查询到,他也知道,到了陆昀这样的地位,生活和工作已经密不可分,随时随地都有忙不完的公事亟需处理。
陆昀足足陪了他一整个白天,连手机都没多看一眼,想也知道肯定积攒了一些事情,猜他在和他分开之后又去加班了,故有此一问。
陆昀声音沉沉,听不出情绪:“景希,你是在关心我么?”
喻景希在电话那端大窘。
就算是普通朋友,对方特地将工作排开,专门抽出一天陪他,他也会这么问的。
怎么从陆昀的嘴里说出来,随口一问都显得那么暧昧。
他声音都放小了不少:“这不是很正常吗?你不要这样说。”
说得他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躲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