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陈竹顿了顿, 问起了徐氏的事儿。
“你管他呢。”陈文国冷哼一声, “那些个有钱人家里,三天两头窝里斗有什么稀奇?”
“听说这次是因为利用职权非法盈利?”
陈文国虽然不懂豪门里的弯弯绕绕,对国家的法律却极懂,“要真是这样,徐兰庭估计得吃上好几年牢饭。”
陈竹沉默了一阵,问爷爷:“那现在国内的形势,怎么样了?”
陈文国冷笑:“那祸害要这真进去改造改造也就好了。这只不过是他们集团内部敲山震虎, 做出个样子,实际上还是搞夺权的那一套。”
“陈竹,你不会…”陈文国冷了声,却转念一想,陈竹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拿得起放得下,更何况是徐兰庭这样的人渣。
陈文国问他:“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没。”陈竹说,“随口问一句罢了。”对于徐兰庭,他早已放下,也绝不会回头。
陈竹真正介怀的,是徐兰庭甘心引颈就戮的原因。
他总是在想,如果不是他当初说的那些话,徐兰庭绝不会这样束手就擒。
陈文国听着陈竹的语气,觉出不对劲,“陈竹,你得明白,你现在最要紧的事儿是什么。”
“爷爷,我知道。”陈竹说,他一直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两年前他已经因为徐兰庭扰乱过自己的步伐,两年后的今天,他绝不允许自己再踏入深渊。
陈竹闭上眼,狠下心,“他的事,与我无关。”
哈佛课业繁重,开学季过后便是接二连三的考试周,几乎每个月都是deadle。
考试、论文、re色ation、小组作业——时间被割成一小块一小块,连喘息的间隙都只有短短的用餐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