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竹就不明白了, 平时连根手指头都舍不得动他的男人, 按起他的伤腿来简直铁面无私, 无论他怎么反抗, 都毫无用处。
“嘶。”陈竹被微微的刺痛激得蹙眉,“徐兰庭, 轻点儿。”
徐兰庭按着他的腿,不让他乱动,“乖, ”他放缓了手劲儿,“痛则不通,忍一忍。”
陈竹皱着眉,不耐地挣了挣,“不按了,疼。”
男人撩起水珠,按了按陈竹的肩膀,示意他乖乖地,不许乱动。
“宝贝…”
陈竹不肯听话,抬手捂住了徐兰庭那张能说会道的嘴,蹬了蹬腿。
两人无声地对视片刻,而后,陈竹掌心一热——徐兰庭笑得狡黠。
陈竹松开手,转身就要朝岸上跑,“流氓。”
接着,哗一声,陈竹被男人强拽着拖入池子里。徐兰庭强势地将人抱在怀里,跟抱着一尾滑溜溜的鱼儿似的,一不留神就会溜走。
“阿竹,你真是越来越不听话。”徐兰庭叹了口气,一手圈着陈竹的腰,一手捏上了陈竹的伤腿。
就在陈竹要喊疼之际,徐兰庭偏头,轻轻堵住了那张不听话的唇。
男人吻着他,感受着唇上的刺痛,嘴边却浮现一丝笑意。
曾经碰得头破血流,都不会哼一声的人,也只有在徐兰庭面前才会流露出骨子里的任性。
徐兰庭的手离开了陈竹的腿,渐渐往上。
“嗯…”陈竹闷哼一声,偏过头,按着徐兰庭的肩。
“阿竹,撒娇可不是这样撒的,”男人舔了舔唇,目光逐渐变得幽深,“得叫哥哥,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