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南的经纪人对他的私生活管得比较严,他们刚结束饭局,经纪人就亲自来将承南接回了酒店。
喻惟江和朱停遇在店门外等时引。
朱停遇摸出烟,给喻惟江递了一根,往自己嘴里咬了一根。他拨了一下打火机点燃烟尾,然后把燃着火星的火机递过去,给喻惟江也点上。
“这么久不见,我怎么感觉你有点未老先衰的架势呢。”朱停遇吸了口烟,喷出白色的烟雾,“还没到三十吧。”
喻惟江的性格一直属于不冷不热那一款,但以前的气质不像现在这样深沉。或许是真的太久不见,接触不够深切,喻惟江已经在朱停遇几乎淡忘了学生时代的情况下,悄悄地变了。
“那个叫时引的新人,”朱停遇走到一边,往垃圾桶里抖了抖烟灰,“听张捷说你挺关注他的。什么时候这么爱扶贫了。”
朱停遇喝了酒,话有点多。
喻惟江一直没说什么,安静地抽烟。
时引从楼上跑了下来,看到站在门口吞云吐雾的两人。
喻惟江要比朱停遇高一点,略微侧头,凝神听朱停遇说着什么。他的双指间夹着细长的女士香烟,咬进嘴里轻轻地吸了一口,又很斯文地吐出一口烟。
这是时引第一次看到喻惟江抽烟。
他无论做什么事都是一种不紧不慢的状态,嘴唇很薄,动的幅度也很小。
喻惟江完全侧过头来,看到时引走过来,随手将烟摁在垃圾桶的烟缸里熄灭了。
翌日,剧组举办了开机仪式,还设了开机宴,这回才是真正的剧组大聚餐,连制片人都到场了。
剧组虽然穷,但开机宴的排场很大,据说几位投资方也会到场。
包间里人声鼎沸,熟人各自互相寒暄,时引没什么认识的人,默默地坐在一边。喻惟江还没到,时引像片落入水中找不到归属感的浮萍。
“坐在干什么呢?”左沁在时引旁边一坐,笑着问他,“未来的路长着呢,不去多认识点圈里人,还害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