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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惟江嗯了一声,对他说:“你先回去休息吧。”

薛盛走了,时引有气无力地倚靠在门上,垂着脑袋。他的脖子和脸蛋都很红,鬓角的头发散乱地别在耳后。

喻惟江抚了抚他耳边的头发。

时引偏头躲了一下。

“你再躲,我下回都不会再碰你了。”喻惟江用平静的语气说出了冷漠的话。

时引很明显抖了一下,抬眸看他,眼睫有些湿润。

喻惟江把手里的花束递给他,语气变软了:“恭喜杀青。”

时引低头盯着他手中那捧淡黄色的花束,迟迟没有说话。

“怎么喝了这么多。”喻惟江拿着花,忍不住靠近时引,“全是酒味。”

他挨得很近,鲜花夹在他与时引的中间,飘散着淡淡的香气。

时引喝醉酒的样子有点可怜,睫毛是湿的,不知道是不是哭过。

“为什么一直不说话。”喻惟江把他抵在门上,“之前问你是不是不开心,也不说话,你有没有觉得你对我很不礼貌。”

“是不是不开心?”喻惟江再一次问道。

时引没回答,抬起头,他目光不太聚焦地看着喻惟江,发了一会怔,然后凑近,嘴唇软软地贴在了喻惟江的嘴唇上。

喻惟江愣了一下。

时引闭上眼睛,呼吸声很重,他把舌头伸了出来,又软又轻地舔吻喻惟江的唇齿。

这个吻式生涩又色情,喻惟江想起了时引生日那天的夜晚,元熠跪坐在时知连面前求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