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松鼠?”
白鸥指了指那盘松子。
苏况:“……”
把一盘松子递给白鸥以后,白鸥就乖乖的一边吃一边看电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抬起头来发现会议桌旁的人三三两两的站起来,似乎准备离开了,好几个人偷偷的瞧着他,把白鸥看的脸红,低头不语。
忽然白鸥记起来什么,赶紧转头去看边上的苏况。
还好,还在。
白鸥松口气,转身把松子壳丢进了垃圾桶,拍拍手,喊:“哥哥,睡觉。”
苏况嗯了声,“知道了,等着。”
冬天的夜晚,白鸥睡意来的快,一会就打瞌睡了,回家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时间过得快,白鸥在苏况这里已经快两个月了,越来越娇气,精神气也好多了,总是笑嘻嘻的。
就像是个正常的年轻人,二十一二岁,就和太阳一样耀眼。
苏况放了假以后,会经常带着白鸥出去走走。
刚开始白鸥不愿意,后来就和狗似的,一吃完饭,就穿鞋喊苏况出去溜。
大概是快过年了,苏况家拜访也多了,平常生意伙伴,认识的朋友,还有父母一辈的那些人都来送礼吃饭。
白鸥还是怕人,不太爱下楼,临近过年前两天,苏况终于得了空,纪辅又跑过来。
他嫌纪辅烦,叫他快回家。
纪辅年纪不小,这时候被催婚的厉害,他实在受不了才跑出来找苏况,哪里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