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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辅正在他身侧,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烟和打火机,正向上抛着打火机,似乎蕴含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玩味儿。

“到了,就到这里了,我们走吧。”

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话,带人来看画,最后什么也不说就走了。

沈延能说什么,他连问纪辅为什么这么做的资格都没有。

“好。”

和纪辅分别以后,沈延拿了工作资料去找苏况,本来他可以直接回家的,但是一想到刚刚和纪辅独处的怪异感觉,他就十分害怕一个人在家,索性去找苏况工作。

这才下午两三点钟,苏况在家乐了没两天,白鸥就摔着了,这时候好不容易好了点,心情也好多了,一直嚷嚷着要出去玩。

苏况有点懒,不愿意动,“哥哥没钱了,哥哥没钱出去玩。”

白鸥听了,诧异很久,他想了想,跑上楼去,从枕头底下拿出红包,不舍得的把红包递给了苏况,“这是我压岁钱。”

这压岁钱还是白鸥缠着苏况要的,现在又怎么还回来,苏况不接,“干嘛?”

“给你钱。”

“我不要。”苏况摆手,“我都给你了。”

“可你没钱了。”

“没钱也不要。”

“哥哥!”

苏况站起来,捏着白鸥鼻子,笑着说:“烦不烦,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