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我骗你的,睡觉。”
白鸥看着苏况,将信将疑,“不行,我要下去检查一下。”
苏况开始后悔自己整天调侃白鸥的习惯,讲了一会只能放他下去检查,结果半个小时过去了,他还没上来,苏况只好下去找他。
白鸥在发现蛋糕一块没少以后,吃了两块,就开始托着腮难受。
苏况瞧见他一脸要哭的模样,赶紧过去搂住他问:“宝贝,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白鸥抹抹眼睛,“我肚子好撑,可是我嘴巴还是好想吃啊!”
“……”
——
从苏况家离开的纪辅,脑子也不太清醒,明明一点酒也没喝,就是昏昏沉沉的,他在路边沉思了三秒钟,掉转车头直奔沈延家。
这都是半夜快早晨的时候了,外面一片寂静,明明灭灭的还有曙光。
纪辅在身上摸了一把钥匙,一个个的试着沈延家门。
可是好像走的急,钥匙都不对。
他怅然若失的正想回去,忽然沈延家大门开了,一根高尔夫球棍兜头敲过来。
要不是纪辅闪得快,这一下得是进急诊的,他狼狈的在地上滚了两下,抬起头来惊呼:“你想我死啊!沈延!”
沈延啊了一声,没想到外面是纪辅,他还以为是李约翰那个狗贼呢!
“对不起……对不起哈,有伤到没?”
纪辅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