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忍静静地看向迷茫的白夭,面上端着,心中却慌,生怕白夭问这是什么意思。
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他师父云游回来,逮到他硬逼着他看的,他也就记住这么一段,拿来装一装。
“我不懂。”白夭垂下头,恹恹地说道。
元忍赶忙补救,“跟随心走,你心之所想既是对的。”
白夭眨了眨眼,这句话他听懂了,低着头想了一会,觉得豁然开朗,再抬起头时,脸上郁色已经不见,他笑的灿烂,眼中一片坚毅,“多谢佛子大人提点,白夭明白该怎么做了。”
元忍高深莫测地唱了句佛号,“阿弥陀佛,小公子不比多礼,只是论经罢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白夭见时间差不多了,起身告辞,元忍将白夭一路送出了寺庙,才幽幽地叹了口气,看来他挚友的感情也不是一帆风顺啊,回头要给挚友去个信才是。
哦,对了,还要把长明灯的事情告诉一下挚友,让挚友高兴一下。
从普渡寺离开的白夭比来的时候茫然无措,多了坚定,催着白隙跑快了许多。
元忍的话给了他启示,他自小同爷爷父亲学医术,被教导医者要正值善良,心怀仁慈,就算他现在不是医者,这些教诲他也是牢牢谨记的。
他不会杀萧淮安,也不能杀萧淮安。
而妹妹,他会尽他所能去救,如果实在救不了,那他愿意陪着妹妹一同死。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停在了太白居的后院,早就等着的掌柜的忙小跑到马车旁边,帮颜叙打开车门。
先是一身黑色劲装的温林下了马车,紧接着披着黑色貂毛披风的萧淮安从车上走下来。
长长的黑色披风垂在脚面上,黑色衬的萧淮安脸色更白,面冠如玉,华贵高雅。
“小的拜见王爷。王爷,房间已经准备好了。”掌柜的忙见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