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那么大。”温林说道。
“我吃的少,当然不会胖呀~我要吃的多了,就会那么胖的。”
“不会。”温林认真地摇头,“除非怀了。”
“……”喝茶的萧淮安差点被一口茶呛死,他狐疑地上下看了一遍颜叙,不确定地问道:“颜叙,你是男的吧?”
“什么男的?我当然是男的啊!爷您忘了,小时候咱俩还一起洗过澡呢,不都看过的嘛。”颜叙话一顿,觉得身旁的视线有些冷,他侧头看温林,问:“木头,你这样看着我干嘛呀?你眼珠子都变淡了。”
“主子,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先告退了。”温林转向萧淮安,道。
萧淮安摆手,快走吧,看这俩人心都累。
温林对萧淮安一礼,扛着一脸懵的颜叙就走。
书房中只剩下萧淮安一人,他看着成堆的文件,心里突然就腻歪的很,当即决定眼不见心不烦,去找跟煤球玩的白夭。
在卧房中卧房中见到了和煤球滚成一团,滚的身上烟色衣服和头发全都乱糟糟的白夭,萧淮安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煤球,直接从厚羊绒地毯上抱起了白夭。
走了几步,萧淮安觉得后衣襟被一扯,紧跟着“撕拉”一声。
白夭从萧淮安肩上探过头,看着煤球左爪子上挂着一大块青色碎步,萧淮安身后的衣摆被扯破了,狼狈程度堪比在西南。
“哈哈哈哈哈哈。”白夭没忍住,趴在萧淮安的肩头乐的上气不接下气。
萧淮安倒是没有发火,拖着白夭的手拍了白夭软弹的肉丘,“看爷出丑就这么开心?”
“才没有,嗝!就是,嗝!太突然了。”白夭紧绷着一张小脸,认真地辩解,当然如果没有时不时的笑嗝就更有说服力了。
一夜好梦,萧淮安起床的时候总觉得有什么事忘记和白夭说了,至于是什么事,他一时也想不起来了,算了,想不起来的估计也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