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淮安被吓到了,丹阳那种高手都被寒冬打倒了,他的小家伙简直就是个小弱鸡。吓得他对白夭好一阵严防死守,轻易不让人出屋,出屋就左一层又一层地套衣服,就怕也染了风寒。
“没事,父皇病了很久了,不差这一时半会了。”
萧淮安这话说的可谓是冷漠至极了,但已经懒得再装的萧淮安根本不愿意再对元和帝演什么孺慕之情,甚至明知道元和帝也是中了安乐,也没有对元和帝知道。
白夭点了点头,虽然感觉不太对。但他知道萧淮安做什么都有自己的理由,以他的能耐根本帮不了萧淮安一点忙,所以也不愿意多说多问,添麻烦。
他知道,萧淮安愿意告诉他的时候,自然就告诉他了。
萧淮安大手握住白夭的小爪子,为白夭暖手,知道白夭向来不喜欢多言多语,乖巧的很,而他也喜欢这种乖巧。
毕竟,他也不愿意白夭看到他阴暗见不得光的一面。虽然,他从来不觉得真实的自己有什么不好。
就像是,女为悦己者容,他也想把最美好的自己展现在爱人面前。
人之常情,他萧淮安也不能免俗。
颜叙一直跟在萧淮安身边,这几个月萧淮安侍疾,他也要跟着进宫的。亲眼见着元和帝一日不如一日,一日比一日衰败,这次又叫萧淮安都用上了宫中的影卫,怕是不太好啊。
“爷,我怎么总觉得这回陛下叫的这么急,不太好啊?”颜叙一脸纠结地看着萧淮安,话说的也有些吞吞吐吐。
萧淮安点了下头,算是认同了颜叙的话。
颜叙脸色一白,倒吸了口冷气,也不多说多问,就安静地靠在一旁。他在心中暗暗叹了下,心想着这大楚的天,怕是要变了,也不知道明年会是个什么年号了。
“夭夭,等下回了府,晚膳自己用,用完后就早些睡,不用等爷。”萧淮安道。
白夭点了点头,颜叙的话,傻子也能听明白是什么意思。他反手握住萧淮安的手,仰起小脸,担心地看着萧淮安。
“珺竹,你会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