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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汭一怔,触及谢先生面上寒霜,本想回答:我与阿宁一体,断然不会有分开的那日。

未出口就顿住了,何谓一体,只有夫妻才是一体。

这样的话在谢先生面前说来,少不得挨一顿训斥,她被骂无妨,连累阿宁就不好了,她只得改口:“先生说得是,郡王贪玩,阿宁也不劝着。”

听到沈汭妥协的话,萧坤宁傻眼了,她怎么也站在谢玙那边?

车到悬崖唯有回头,她也跟着认错:“学生的错,不贪玩了。”

这时外间的兄妹两人回来,赵暨有苦说不出来,赵璨眉飞色舞,自己对这府里也熟悉,同几人打过招呼便离开了。

萧坤宁见她开溜,正是自己大好的机会,道是去追郡主,自己赶忙离开谢玙的视线内。

沈汭想去追,被谢先生看着,自己只得留下,眼中一片落寞。而赵暨苦恼,连好剑都无心观赏。

两人心境变了,谢玙也跟着起身:“还有事,殿下生辰安康,我先走一步了。”

赵暨没有挽留,谢玙看似无实权在身,可朝中重臣哪个敢慢待,他也不敢小觑,甚至亲自送出府门。

沈汭也不肯多留,到声不是,打马就走了。

一时间,人都走了,赵暨感觉哪里不对劲,恰好这时颜相领着颜如玉过来,他暂时抛开理不清的思绪,接待颜相。

那厢逃出延平王府的萧坤宁叫走了高阳王府的马车,吩咐车夫去了墨香斋。

而此时要办事的谢玙去了蘅湘阁,顾凝披衣而起,满是不耐,恨不得拿棍子赶着人走,

蘅湘阁对着墨香斋,站在窗前刻看到墨香斋的门口,谢玙一去,便久久站立在窗下。

顾凝打着哈欠站在她后面,顺着她的视线去看,黑夜下的墨香斋安静如初,与从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