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映道:“心病还需心药医,萧坤宁就是你们先生的解药。”
“萧姑娘是解药?”弄琴还是不明白,好端端的姑娘怎么就成了先生的解药,还有先生为何是心病,不是风寒吗?
苏大夫有言,她不能不听,听话地去找萧坤宁。
床上的文与可听到这番话后,眼中飘忽一阵,好像听到了些不好的事情,再看苏大夫,明眸善睐,面上挂着温软笑意,宽厚仁德,不想也是谢玙的人。她知晓这是苏大夫故意说给她听的,萧坤宁是谢玙的解药不假,但谢玙是萧坤宁此生的毒药。
她没有去问,闭上眼睛,当作没有听到苏映的话。
苏映等了半天没等到她开口,难不成猜错了,文与可心中思正经,对萧坤宁毫无想法?
谢府的厨子做出来的菜精致又美好,顿顿给赵璨玩着花样,吃得她乐不思蜀家都不想回了。
萧坤宁绞尽脑汁想去见见文与可,听她亲口说话,谢玙守卫森严,压根就不让她随意走动。对面的赵璨大口咬着带着糖汁的鱼块,满足又怡然。
萧闻雪没事做,自己同自己对弈,时不时地扫一眼枯坐的萧坤宁。自从见到文与可后,阿宁就变得心不在焉,昨夜回来后更是如此,一个人发呆,一个人偷笑。
令人担忧。
弄琴在这时走了进来,面色为难,冲着萧坤宁行礼:“姑娘可有空?”
萧坤宁慢了一息才回答:“有空,有什么事吗?”
弄琴踌躇会儿才怯怯开口:“先生醒来后就不肯见人,连药都没喝,您去看看?”
赵璨诧异:“先生那么大的人也会不吃药啊,看她以后还怎么说我们。”
萧坤宁猜测谢玙是没脸见人了,这么好的机会怎容错过,她当即起身道:“我随你去看看。”
萧闻雪目送两人离开,袖袋里的玉璜微微生热,谢玙好像有些改变了。那厢的赵璨觉得有热闹看,放下筷子就要跟过去,萧闻雪眼皮子一跳,忙唤住她:“yihua先生此时不快,你去了得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