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顾老爷子也没有挽留,更不会主动说起苏映的事情。
管事将城里翻了底朝天都没有见到人,而此时的萧坤宁醒来就发现自己身处异地。狭小的屋子里只有简单的床与桌椅,虽说干净可是桌角的破损可以看出这里的处境不好。
那日跳水后没多久谢玙就极就跟着跳了下来,她会泅水,逃生不难,但是谢玙落水就这么沉了下去。
她做梦都没想到谢玙就是一旱鸭子,自己游上岸还有可能,带上谢玙就感觉力不从心了。
她刚拉上谢玙的身体,水底隐隐涌来几个身影。
水下隐了很多杀手,浮不上水面,只能围着船去逃避。
夏日的湖面不冷,可水下却冻得人四肢发麻,杀手游动得很快,她想领着人上岸去呼救,发现谢玙早就闭上了眼睛。
真是个累赘。
她抱着谢玙越动就越往下沉,水下草物又缠住了脚,去解开水草的那刻,黑衣人涌了过来。
被他们捉住或许还有命在,在水下继续逃就有可能被淹死了。
醒来没有见到谢玙,是淹死了还是被杀手杀了?
萧坤宁起身发现自己换了一套干净的衣物,青色布裙,不像是富贵人家,推开门的时候,意外见到天杀的谢玙在门外喝茶。
夏日清晨尚算凉爽,谢玙换了一身衣裳,长发披散下来,面前放着两只茶碗,她静静走过去,在谢玙对面坐下:“这是哪里?”
谢玙将茶碗退过去:“这是顾家的庄子。”
茶碗里的茶水是黄色的,像是喝过很多遍了,萧坤宁没有去碰,“顾凝?”
“对,当年将我救出宫的人也是姓顾。”谢玙端起浑浊的茶水喝了一口,眉眼平静,眼睫在萧坤宁的审视中颤了颤,她选择将声音放轻:“我在行宫里出生,但是我的母亲没有死,我们被带回了长安城,生活在废弃的殿宇里。你一定好奇我的母亲为何会无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