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玙感觉到了几分与往常不一样的气氛,萧坤宁的态度让人有些匪夷所思,平日讨厌自己的人突然来上药,肯定有缘故。
“不必了,我自己可以。”谢玙眼睫轻颤,一眼就瞧见她唇角的笑,愈发觉得萧坤宁有目的,她张口就喊余音弄琴。
喊了几声,没有人回答。
萧坤宁就这么笔直地站在她面前,嗤笑着勾起唇角:“喊人?我不过替你上药罢了,你喊什么喊?”
往日里谢玙就是狼,萧坤宁就是一只蠢笨到了极致的小白兔。
今日小白兔终于压倒恶狼,扬眉吐气了。
谢玙心口跳得厉害,面红耳赤,拘谨着双腿不敢抬起来,下意识就将萧坤宁往外推:“你别闹了。”
“不闹,不闹,我们上药。”萧坤宁拽着她的手腕,抬起袖口间露出一截皓腕,雪白无暇,没有伤痕、
放下又如法炮制查看另外一只手,谢玙羞得双耳通红。
萧坤宁由衷夸赞:“先生的手臂可真白,也很好看,就是缺了些什么。”
缺些什么?谢玙不明白,但是萧坤宁没有给她机会想明白。萧坤宁自觉地去扯开她腰间的束带,“我记得你背上有伤痕的。”
谢玙叙述按住腰间不怀好意的双手:“你别胡来。”
萧坤宁笑意婉婉,凑至她的耳畔:“都看过了,你就当作自己神志不清。”
少女笑意狡黠,玩闹中想为自己报仇,一股清香在这个时候涌入谢玙的鼻尖,她下意识就咽了咽嗓子,萧坤宁心中愈发得意,拿手戳了戳她的眉眼:“谢玙,你这么害羞又怎么做到脸皮厚的,装神弄鬼吓唬我,又装作没有地方去糊弄我。”
谢玙脸色憋得通红,往日舌灿莲花,面对萧坤宁竟不出一句话来,抵着椅子的手心都渗出汗水,半晌憋出一句话:“萧坤宁,我并非是那般、那般……”
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