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绝问:“你可以为了我不结婚吗?”
等了一会儿,两人都没有说话。
顾凌绝扯了下嘴角:“我知道了。”
他无情地将舒临的手指从衣服上扯开:“上学要迟到了,收拾吧。”
你知道个!
舒临又想说脏话了,他生气地把顾凌绝挤开,一个人霸占着偌大的舆洗台,胡乱地给自己收拾,舆洗台面溅起许多水渍,被他弄得乱七八糟。
顾凌绝等了他一会儿,舒临却一时半会儿没有结束的意思。
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跟个孩子一样发着脾气,似乎这样两人就能和以前一样,顾凌绝还是那个顾凌绝,会冷着脸他阻止他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
旁边的人动了。
却是转身向外走去,下了楼。
舒临愣了好一会儿,下巴的水滴滴答答落在前襟上,湿了一片。
但是没有人来给他耐心地擦掉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换一件就是。
过了许久,他抬手使劲抹了把眼睛。
天气阴沉沉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早读完就来了一场语文突击测试,卷面上的字密密麻麻的,舒临每个字都认识,却没一个进了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