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榆反问:“那你怎么看见我的?”
谢桥轻哼一声,像藏着多大的秘密似的得意洋洋,“反正你得给我当拐杖。”
当拐杖没有问题,目不能视也是一种残疾,只要谢桥安安分分就行了。
谢桥心情颇好地哼着歌,风尘仆仆赶来这座小城,结果一天都没和段榆说上话的不满和怨气都消散了,听着前面几个老男人哈哈大笑,心思浮动。
月黑风高,正适合做些偷偷摸摸的事。
他故态复萌,又去拉段榆的手。
“啪”的一声脆响。
“你干什么?”段榆冷冷地问。
冰手被打可疼了,谢桥回忆刚才瞬间触及的温暖触感,委屈上了。
段榆的手是真的软,打人的时候也是真的痛。
“走路的时候要拿着拐杖,有什么问题?”
谢桥能追上段榆,全靠耳朵好,能在杂音中辨别出他平稳的脚步声,还能跟得上节奏和他并肩前行。
“那你知道拐杖不仅能拄着走路,还能用来打人吗?”段榆说。
谢桥:“……”
谢桥不可置信道:“你要家暴我吗!”
段榆:“分手了,就不算家暴。”
谢桥自动忽略这句话,凑过去搂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肩膀上,掌心的凉意透过衣衫传递给了段榆。
“好啦不要闹了,我以后一定多抽时间陪你。”谢桥自认为语气宠溺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