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榆向窗外看去,果然看见江边围观十几个人,还有穿着红马甲的人,坐船在江面上打捞什么。
他皱眉问:“搜救队?有人跳河了?”
“不一定,”赵元元把着方向盘,抽空往外瞟了两眼,“红马甲是志愿者吧,估计还是找东西,要是人下去了,早上本地新闻了。”
段榆收回视线。
赵元元说:“你最近瘦得也太厉害了,吃饭和睡眠没问题吧?”
“没有,”段榆解释了一句,“每天都有武戏,应该是累的。”
《神秘泉》的故事开场就决定了拍这部戏不会太容易,流落荒岛,遇上原住民,他们几乎天天都在地上摸爬滚打。
“也是,我看那戏拍的,也太危险了。在小山头上拍没安全装置,也没待机的医疗团队,多危险啊,你吊威亚上的时候,我气都要喘不上来了,给我吓出一身冷汗。”赵元元一脸后怕。
“有防护措施的,不用担心。”为了不让赵元元多想,都要没告诉他之后还有一场从小山头上掉下来的戏,那才叫惊险。
演戏本质就是为了追求真实,有风险也是正常的。
他们聊了几句,段榆假寐一会,就到了发布会现场。
他在后台见到了许久不见的瞿安容。
瞿安容离婚后过得风生水起,段榆经常在热搜上看见她。
瞿安容正在和人说话,一转眼看见他,就带着人走过来。
“好久不见了。”
“好久不见。”段榆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