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违背了他们想让这部戏不受外界干扰的初衷。
众人一块儿往外走,蒋文清拉着段榆走在最后,“谢桥没跟你说出国的事?你打算怎么办?不打算和他一走起吧?”
“……”
蒋文清的脑洞有时候也挺清奇的,段榆想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给他留下过这种恋爱脑的印象了。
“我要拍戏。”段榆说。
蒋文清像吃了定心丸,“觉悟不错,对象什么时候都可以有,戏没了就没了,也不可能有重拍的机会。大不了,以后我给你介绍对象。”
段榆抽了抽嘴角,“不用了。”
“要不,给你放天假?”蒋文清犹犹豫豫地说,看上去有点肉疼,“给你们时间说清楚,完了之后你回剧组,得认真拍戏,不许想他了。”
“不用,他想走就走了。”段榆说。
习惯了谢桥一有什么事就来他耳边叨叨,突然没了声响,搞出这么一件大事,有点让人不习惯。
要不说人还是闲得慌的生物,谢桥天天黏在身边时他觉得烦,一声不吭要走了,有心理落差的也是他。
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段榆慢吞吞地回到酒店,搭上电梯,出电梯拐了个弯就见到蹲在自己门前的大型犬。
谢桥戴着顶黑色的棒球帽,坐在行李箱上,一条长腿支在地上,低头玩着手机。
脚下柔软厚实的地毯吞噬了足因,但段榆朝他靠近了几布,谢桥就若有所感地抬起了头,刚好撞上他的视线。
“怎么回来得这么晚?”谢桥大步朝他走来,离得近了,忽然低头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你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