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郁闷道,“说不定我本来也可以分担的。”
那时候那么火大,朝着沈闻叙狠狠地发脾气,就是觉得自己被排除在他的生活之外,无权参与似的。即使是以保护的名义,也会觉得不爽。
沈闻叙一怔,抬手压住被风吹乱的刘海,指尖划过右耳,无意识地摩挲耳廓,叹了一声气,“晏晏太善良了。”
世事并非那样单纯。因为窝藏他的行踪,付安阳父亲家里也受到了牵连。付安阳年纪尚小,一个孩子单纯澄澈的意愿,在大家庭的利益里却总是显得微不足道。
沈闻叙没有说起这些,只是莫名想到那天的漫展上,作为朋友关绮绿鼓足勇气喊出了震耳欲聋的话。
不会是不值一提的。只要说出来,一定会被认真倾听。
因为他是温柔的人啊。
“如果心疼我的话,以后对我好一点吧。”
沈闻叙已经把方才的不妙抛在脑后,顺杆爬一爬,“比如牵个手什么的。”
“嘁。”
“牵手会走得更快哦。”
“……”
怎么想都只会走得更慢吧。
付安阳用眼神质疑他。
大概自己也觉得这随口胡诌的理由太扯,沈闻叙重诌了一个,“我吃饱了有点不想动,要牵手才能有力气走路?”
“……”就明着耍赖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