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忍住。”
秦渝臻翻了个白眼。
容曜是最先画完的,他将画平整地放在了茶几上,也没出去,就在客厅里面等着,秦渝臻和容溪差不多先后画完。
容溪将画放在桌子上,然后看了眼秦渝臻。
“哇!溪溪姐姐,你真的是宝刀未老。”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成语。”容溪轻轻地捏了一下容曜的脸,又看了眼秦渝臻。
秦渝臻注意到容溪的眼神:“挺好看的。”
容溪满意地笑了。
“你的画呢?”容曜问道。
“那边桌子上。”秦渝臻指了指,“画还没有完全干,不好拿。”
容曜凑了过去,容溪也有些好奇地跟了上去。
在没看到画之前,容曜已经想好该怎么评价秦渝臻画得丑了,然而看到之后不知道该怎么吐槽,虽然没有学过,但该有的审美能力他还是有的,不过容曜憋住了,一句话都没有说。
“好好看。”实诚人容溪感慨了一声,她能感觉到秦渝臻在画中想要表达出来的意思。
“那是。”秦渝臻走了过来,瞥了眼旁边不说话的小孩儿,“怎么样,够你拿去交作业了吗?”
容溪瞥到秦渝臻画上的署名,对方的毛笔字也很漂亮,只差个印章了。
“但我还是觉得溪溪姐姐的好看。”容曜说道。
秦渝臻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