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么顽强的遗传基因是怎么被改变的?”梦醒之后,伏黑甚尔在意起来的是这样的问题。

惠的妈妈,先祖那样艳丽的发色和瞳色,一点也没有遗传下来啊。把记忆中妻子的样子翻出来,在外表上完全找不到一点相似之处。

还是有一点点一样的,在发质方面,自己可是顺毛啊,惠却遗传了妈妈那种倔强的硬质炸毛。还有性格方面,那个一开始总是在自己这里碰钉子的女人,和她的先祖一样,过于乐观,连去世之前,也勉强自己笑着,说什么,会一直看着他们的。

虽然在某种程度上的确是这样,如果不是他带着惠搬家了的话,的确可以一直看着他们……

想到这里伏黑甚尔沉默了片刻,然后摸摸脑袋,躺下的时候就觉得后颈那里有硬物,把枕头翻开,果不其然在下面发现了一枚火红色的水晶吊坠。

“之前不是丢了吗?”吊坠在手心闪闪发光,他记得之前在前妻那里看见过这枚吊坠,在前妻去世之后这枚吊坠就消失不见了。

梦里那个叫瑠火的女人,好像有同样的吊坠。原来是传承下了吗?

似乎是跨越了时间,吊坠的棱角基本都被磨平,经过了岁月的洗礼,有了旧物独有的美感。

鬼杀队就该像那个缘一一样用刀嘛,最后留下的东西还是家庭。

伏黑甚尔嘴里嘟囔着。把吊坠捏在手心里,打着哈欠出了门。

出了门,伏黑甚尔没有看到一般这时候锻炼结束在廊下慢悠悠喝着茶吃早餐的“炼狱杏寿郎”。

等在外面的人是经过社畜洗礼看起来比他还老的后勤伊地知洁高,明明是清凉的早晨,却一脸局促地拿手帕擦着汗。

没有看到熟悉的景象,伏黑甚尔心里微微感到不妙:“那个人呢?”关于称呼问题,伏黑甚尔还是没有跨过心里那道坎。

因为经历过某人的起床气攻击所以只敢在外面等伏黑甚尔起床的伊地知洁高又擦了一下汗:“那个原来你不知道啊,炼狱先生之前有和七海约好去探望惠的,按照约定,刚刚七海接炼狱先生去高专了。”

“你说什么?”伏黑甚尔似乎能想象到不久之后的未来。

伊地知洁高又重复了一遍:“炼狱先生去高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