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答应了五条悟这个时候不要触怒黑死牟比较好,但是因为用的是产屋敷的马甲,有些东西不得不说:“我可能一辈子都不明白,剑术和天赋对阁下代表着什么。但是我这并不妨碍我为曾经的产屋敷有你这样一个剑士,以及日呼有你这样的哥哥感到羞愧。”

“你说什么!”要不是因为五条悟的阻挡,黑死牟几乎要贴近鹤彦。

但是鹤彦重复了一遍,用坚定的语气:“我感到羞愧,或者说,该感到羞愧的人应该是你。”

“舍弃了荣誉、忠诚、正义,为了所谓的力量,继国家的武士精神,到你这里没有留下分毫……”

黑死牟暴怒的情绪在鹤彦的话语中消沉了下来,直到最后,口中呢喃的不过那一句:“你懂什么。”

鹤彦呼出一口气:“原本不该告诉你的,但这是缘一阁下的恳求,他让我告诉你——”

“呼吸法也好、通透世界也好、以及让哥哥走上的陌路的天赋,那些都不能让他感受到快乐。作为继国缘一,第一次感受到喜悦的情绪,是从兄长手中接过短笛的时候……”

空荡的禁闭室回荡着闷响,黑死牟跪了下去,头很低,也不知道露出了什么样的表情。

但这一切鹤彦都不打算弄清楚,处理鬼杀队的叛徒是产屋敷耀哉的责任也算是心愿之一,但即使在地狱恢复了健康,也不能做到像剑士一样的挥舞刀剑。

“五条先生,这边麻烦你了。”说完这句之后,鹤彦走了出去,背靠着门板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然后回收了黑死牟的灵魂。

鹤彦缓缓吐出一口气,这样也算了却一桩心愿吧。

产屋敷耀哉这个名字在不久后荣登了咒术高层的最为忌惮人的名单。

归属鬼杀队的剑士来到这个世界,更像一颗流星划过,除了留下一抹璀璨的风景外给咒术界的直接影响并不多。

但产屋敷耀哉不一样,似乎是他的孩子们——也就是那些剑士,似乎还有要进入现世的需要,而作为家长的他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再为一些琐事而烦恼,看见孩子们幸福,或许是鬼杀队当家最大的心愿。

为此鹤彦用着这位当家的马甲,积极在咒术界开疆扩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