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一颗卵掉在地上声音,舒年瑟缩了一下,面红耳赤,连肩头都泛粉。
他忍不住放下手,泪眼模糊地偷看郁慈航的反应,却发现师兄完全没看他,从头到尾都没他对视。
是不是被师兄讨厌了?他有点委屈,心里难受,小声地叫着郁慈航,绵软得像是小猫在叫。
听出他难过,郁慈航闭了闭眼,克制地将重瞳压下去,才抬头冲他一笑,摸了摸他汗湿的脸。
像是在告诉舒年,也在告诫自己,他哑声道:“再忍一忍。”
等到三四枚卵都被取出来,舒年倒在被子里气喘吁吁,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似,郁慈航便他抱进另一间客卧。
“年年。”将他放下,郁慈航没有马上走,指尖轻搭在他肩头上,凝视他问,“还有什么是需要师兄做吗?”
“……”舒年抱紧被子,将脸埋进去,完全不敢看人。
郁慈航静静等了片刻,见他不做声,便说:“那师兄走了。”
他转身要走,标记作祟之下,舒年哪里舍得,本能地伸手牵住了他衣摆。
“要师兄留下?”郁慈航回了头,笑问他。
舒年声如蚊呐,眼睫在颤:“要……”
郁慈航单膝跪在床沿边:“还有呢?年年,你告诉师兄,师兄什么都肯为你做。”
他抬起手,直视舒年,低头轻吻自己泛水光指节。
舒年的耳朵烧红了,小声说:“师兄欺负人……”
郁慈航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