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年和母马玩了一会,忽然感觉不对,他摸了摸脖子,发现遮掩喉结的软贴活动了,被母马蹭得掀起了一个角。
想了想自己还有东西没查明白,现在就暴露未免可惜,他捂喉咙站起来,问道:“我想去洗手间。”
“这边,我带您去。”
驯马师带着舒年来到卫生间,好在是独间,不分性别,不然进女卫生间也太变态了。
他关门洗手,照着镜子左看右看,试把翘起的角按下去,可惜已经没有粘性了,不管怎么弄都不服帖,他只好把它揭了下来。
“还没好?”
黎夜在门口敲了敲门,舒年都进去半天了:“晕了?”
“没有,就出来。”
舒年拉卫衣的衣领,出来了,驯马师有事离开了,就剩黎夜靠墙玩着手机等他。
黎夜习惯戴着项圈,黑色皮质的,又有红耳钉,衬着他锋利漂亮的五官,显得很色气。
舒年盯着他看了一会,忽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你为什么戴项圈?”他问。
“以前觉得好看,现在习惯了。”黎夜看了他一眼,无所谓地说。
“我也想试试。”舒年靠近他,对他说,“你把你戴的这个借我用用好吗?”
黎夜睁大眼睛,耳朵红了:“你喜欢就自己买,要我的干什么?”
“你的好看。”
舒年凑过去,勾住他的后颈,摸索扣子:“我就戴一会,回去就还你,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