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夫人?”
黎夜动作猛地一滞,手上松了力气。
舒年立刻站直了身体后退几步,和分距离,走过转角驯马师打招呼:“我们在这儿。”
黎夜跟在他身后,被这么突然打断,心里恼火,没给驯马师好脸看。
驯马师很快看到了舒年的脖颈上戴着黎夜的项圈,但身为黎家的员工,自然只当什么都没看见,神色如常地问:“夫人还有想去的地方吗?”
“没有了。”舒年说,“今天谢谢你。”
“您太客气了。”
驯马师送两人到跑马场门口,黎夜心在焉,目光落在舒年身上,始终没移过。
两人上了车,黎夜才收回视线,盯着前方,睫毛微微颤动着,问道:“去哪儿?”
“先回去吧。”舒年说。
黎夜“嗯”了一声,启动车辆,引擎轰鸣时,忽然伸出手臂,握紧了舒年的手。
的手心出汗了,耳朵也红,似乎很紧张。
舒年怔了怔,没有回握,只是问道:“车吗?”
见回应,黎夜抿了抿唇,闷闷地收回了手,一脚踩下油门。
舒年摸摸项圈,想了想,说道:“刚才在跑马场……对起啊。”
又道歉,却反倒让黎夜高兴了:“对不起?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