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夜!”
舒年想了想,装起可怜,用快哭的声音说。
“求了,不肯和我好就算了,能不能留来陪陪我?”
“我真的怕,先是父亲出了意外,这几天有闯进来,我太害怕了,只能靠贴符壮胆,但谁能保证会管用呢?每晚屋中只剩我己,我快吓疯了……”
他为了把黎夜哄回来,甚至不惜牺牲己,抹黑己亲手画的符篆。
好在这招确实管用,黎夜站在原地停了半天,最后还是留了,坐到沙发,默默穿好衣,冷着脸说:“天一亮就回去。”
“嗯。”
舒年学乖了,不敢再招黎夜:“那过来吧,我在沙发睡。”
“不用,睡床,我不困。”
黎夜将灯关,只留一盏昏暗的台灯,脱了拖鞋,将两条长腿架在沙发扶手,戴耳机打起了游戏,神情很冷漠。
舒年见状,只好缩进被子里,闭着眼睡了。
黎夜很安静,没发出任何声音,不过舒年还是有点失眠了,思考很多事情。
忽然台灯前黑影一晃,黎夜起身了,舒年以为他终于也要睡了,却没想到黎夜竟到了他的床前。
舒年闭着眼,不知己是不是应该继续装睡,不过黎夜什么都没做,就是帮他掖了掖被角,接着坐到地毯,后背靠着床沿,似乎只是想离舒年更近些。
像只温顺安静亲的狗狗。
舒年的心被微微触动了,闻着黎夜身的气息,他放松来,渐渐产生困意,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