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们都认识舒年,颇为友好地对他点了点头,夸赞了他几句。

他们走后,舒年有点着急地问李岱:“师父,南宫怎么样了?我听说他……”

李岱并未否认:“他不是很好,有性命之忧。”

舒年一下子失语了,半晌后才问:“他出了么问题?”

李岱摇了摇头:“南宫没有细说,但很棘手,请了很多人去看,包括赵与我。”他顿了顿,“我们天出发,你去吗?”

“去。”舒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赵的本宅不在这个城市,只是去往南宫时刚好经过,兼之取几件法器,才会在此停留,恰好遇上李岱师徒,并邀请他们同行。

南宫的本宅位于京郊,在进去以前,舒年特在酒店开了一间房,把小章鱼和银戒指都留了下来,以免他们踏入玄门之地。

虽然没人能奈何得了“他”,但舒年依旧不想“他”发任何可能的外。

来到南宫的宅院时,他仍感到恍惚,从前他多希望这面的人把“他”除掉,现在却完全变了心态,竟变得想要维护“他”了。

就当是……为了哥哥和朝。

舒年这样告诉自,并拒绝想起郁慈航,尽管他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了那张含笑的脸。

他摇摇头,挥散多余的念头,跟在李岱身后走进了南宫。

作为玄门中的世族,南宫的府邸自是修建得肃穆庄重,进门是一面书有“道法自然”的影壁,白墙灰瓦,飞檐翘角,院落栽种着青青梧桐与桃木,清幽静谧,巨的香炉内供香点燃,飘散出淡淡的白气。

南宫的众弟子持礼相迎,将李岱与舒年分别引往处,李岱去与各的师议事,舒年则是被引到偏厅喝茶。

舒年自然不会有么,他年纪轻、资历浅,现下还不足以和师们同席,况且他来的目的也并非是要参与议事,而是来南宫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