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恒抹好药膏,手指擦干净,温和地说:“没生你的,知道是他单方面追求你——抱歉,不是故意偷听到你们说话的。”

“……”

南宫恒笑一下,仰头望向舒年:“和他没有区别,你和之间,也是我单方面喜欢你,你只是不忍心拒绝,你有什么错呢,难道该怪你心善?”

舒年难过极,他情愿南宫骂他一顿,也不想看他这么心平气和地往自己心捅刀子。

“好了,们出去吧。你是不是饿?那家素斋做得不错,你应该会喜欢。”

南宫恒牵起舒年的手,拉着他出去。

舒年张张嘴,想说点什么,却终于沉默下来。

四人走到素斋馆,店主亲自迎接了他们。这家素斋每天只做几桌,今天早已订满,但不论南宫恒什么时候来,都能得到接待。

他们的房间也是最好的,打纸窗,便能看到清幽的庭院景色,屋中烧着暖融融的炭火铜炉,花瓶里插着沾满露水的花枝,散发出淡淡清香,别有一番古韵。

舒年蔫巴巴地入座,坐在南宫恒旁边,一言不发,另外三人点菜,点来点去,几乎满桌子都是舒年喜欢吃的,反而看不出他们喜欢什么。

“菜都上齐,你怎么不吃?”

由于不想身份暴露,夏星奇始终戴着墨镜和鸭舌帽,撑着下巴,坐在舒年对面,眼神一刻没离开过他:“你不舒服吗?”

舒年只好摘下口罩,拿起筷子,当他唇伤口暴露出来的时候,另外三个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面,是南宫恒先垂下眼。

“你是不是嘴唇疼才不吃饭啊?”夏星奇起身凑近看他的伤口,很是懊恼,“对不起,太冲动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瞥了一眼另外两个人,突然带几分得意,茶里茶气地对南宫恒说。

“也得向你个歉,当时我不知道你和年年交往,喜欢他,都是我干的,是我的错,你不要怪年年,他只是对太好,不忍心拒绝。”